从印尼回来后,可能是因为休息了太久,非常不想上班。在巴厘岛的时候就有点感冒,左上臂长出的一块息肉也非常恼人,回北京之后都恶化了,上了两天班就开始发烧,又请了三天假,等于这半个多月我就上了两天班。
其实没什么事,发烧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,那块肉在医院让我做连续二氧化钛激光,结果医生在拿棉签给我消毒的时候直接就把肉给薅下来了。。。然后医生还是拿激光给我点了两下 “帮你修平整一点”,不然真不好意思收我钱。

紧接着就盼来了我妈。本来是还挺期待的,所以同意了我妈住我家,结果刚见面就搞得我很烦,话碎的呀,全是废话,而且问什么之前都要叫一下我,大概是一句“在吗”的这个概念,救命了,第二天就大吵一架,对让我妈来北京这个决定非常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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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时间也是慢慢接受自己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,领地意识很明显。我不喜欢别人随意看我的东西,公开挂在墙上的也不行;我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,虽然没几块钱,但这些东西都是我规划好的该在什么时候用,会在什么时候用完;我的掌控力太强了,我需要知道我自己每时每刻在发生什么,并且不受拘束地去做我当下想做的任何事。这也许并不是坏事,比如,这段放纵地让我“逃离自我”的时间,我的体重已经轻易突破了史无前例的150斤,这还是在我每天骑车20km通勤+平均30min健身的情况下。脱离自我的当下好像很美妙,我尽情地挥霍自己的时间、金钱、身体,持久地获得刺激和快乐,直到某一刻我意识到不能再这么办了,我太久太久没有从自身获得内在的快乐了。外在的快乐来势汹汹却也如潮水般迅速褪去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差不多也就是这段时间,我开始转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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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厘岛让我重新感受到了我与自然的连结,虽不如去年在大理时那么深刻,但也足够让我保持热情一段时间。我重新开始自己做饭,开始睡前在昏暗的灯光下瑜伽、冥想,开始脱离电子生活,开始重获耐心看书。我重新获得了快乐,那是一种有安全感的快乐,是一种你明确知道你想要的时候就可以随时调动的快乐,永不逝去的快乐。

我开始全方位地改变。我很开心,每天十一点熄灯,瑜伽、冥想、看书、睡觉;上班规划好自己的时间,告诉自己“我的时间很宝贵”“我要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”;开始加大运动强度,转化到突破的进攻姿态而不是舒适的防守;开始自己做晚饭,减少碳水增加蔬菜。这个循环很良性,以前往往因为睡眠不足和吃得太多导致锻炼时动力不足,上班无意义的消耗太大导致到家后什么也不想干,现在全部被打破了。我很庆幸大学时候给自己打下了这些基础,对别人来说可能很痛苦的转变,在我这里充满了愉悦和生命力。我重新开始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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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我负责的新机上市了,S23FE,是一台产品力很烂但卖的很贵的机器,我对它不抱什么期望。这段时间很忙,但没有忙得不开心。只是有点累,想找个周末休息一下。但好像这几个周末都没有时间给我休息。

下周末要出差去一趟万宁,但差标只有320,找了一圈这个价位的酒店基本都没法开发票。再说吧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
最近给家里添置了一些东西,一个体脂秤,一个用来放我乱丢的衣服的衣架。幸福感up了。

一切都很好。